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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Seward之別,只留下我們幾個溫哥華行的,其他人都早早趕Katmail National Park(卡特麥國家公園)班機去了,卡特麥國家公園是阿拉斯加觀賞棕熊與鮭魚的著名地點,當時受限於假期的長短,就在溫哥華與棕熊鮭魚間掙扎地做抉擇,美國友人皆驚訝我們竟然捨棄了卡麥特國家公園。有些事只能感覺無法解釋,除了不忍看著努力逆流的鮭魚被棕熊獵殺,就說是阿倉姐的魅力勝於棕熊鮭魚吧。
一車五人晚晚地起床休閒的早餐,慢條斯理地道別美麗漁港Seward,這趟路來時輕鬆地過,今日回程依然,沒有趕時間的壓力,閒慢的行駛著。不過一出漁港,道路就因施工而單向管制,通行時有導向車導行,交通頗有秩序,這裡的人總是輕鬆生活,沒人會爭先恐後的插隊。
清晨天候不佳,沿路時陰偶晴,雲低低地橫越道路上方,總穿梭於薄雲下,好似一路與飄雲遊戲路間,當殘雪景色遠離視覺、海水來相伴時,安克拉治就不遠了。
安克拉治博物館:(at Rasmuson Center)
千里迢迢來到安克拉治,總覺得多待些時,不過此趟只是一個轉機點,來時於漆黑嚴寒的半夜,除了迷霧只有冷冽,現在雖是暖和視覺清晰的中午,卻因午夜時分的班機將離開阿拉斯加,也只有小半天可以體會這個在地理課本上熟悉卻遙不可及的城市,資料都沒搜尋決定隨緣逛逛。
進入阿拉斯加市區,雲霧尚未退去,紅綠燈下的雲層視覺讓人印象深刻,怎會有如是低空浮雲之城市。
回到先前的旅社,把寄放的物品領回,所有家當又全都回到身邊了,塞擠在車上,一行五人隨意繞著街道,較醒目的現代建築寫著阿拉斯加博物館,四周的空間感也不錯,至少可以在草地上曬太陽,大夥沒人有異議,相繼進入參觀,共同度過在阿拉斯加的最後幾個小時。
一般博物館除非對其展題有特別興趣,總給人枯燥之感,所以參觀前也沒寄望太多驚奇,可是,一走進館內,眼睛就亮起來,好多新鮮的事兒。
館內分為幾個主題,印象最深刻的是繪畫作品與愛斯基摩人生活的展示,還有一些科學原理設計出來的機械與相片展示區。
繪畫區的油畫以表現阿拉斯加的特色為題材,描述著當地人有別於世界其他地區的生活型態,山脈、殘雪、海洋生活都很地方性,油畫表達力也很強,窺見到了當地藝術的層面。
愛斯基摩人日常生活展示區擺設北極區的各式穿著衣飾、拼布飾品、當地人以之為生的傳統船造型與住屋等等。原來寒凍地帶得有如是厚重的裝扮,才能度過劇烈的寒冬,從沒親眼見過的造型、材質、圖案、與器皿讓人大開眼界,對生存於阿拉斯加有更深入的認知。
相片展示區則以曾經登上北美第一高峰Denali(舊名 Mt. McKinley)的知名人物與其攀登過程為內容,了解到早期登山的艱難與情況。
原本以為一兩個小時就會離開的安克拉治博物館,竟然讓大夥溜覽了近半天,消耗了恰好的轉機空閒,也不用傷腦筋決定要再往哪閒散,所以對安克拉治的印象,就是一間當地生活縮影的博物館。
黃昏時刻,大娟學姊要宴請,是大夥在阿拉斯加的最後一餐,四個幸福的臉龐喜悅的在街上搜尋,好些時候沒有吃肉了,烤牛肉大餐被吶喊著。
當然這是在阿拉加最豐盛的一餐,高檔的餐點、旅程的尾聲、溫馨的相聚與道別........。
午夜的班機,暫時被拋的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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