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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車站觀察印度人是很有趣的經驗,其中,頭頂搬運在站台裡普遍可見;我們上火車前是下午炙熱時間,抵達時是晚上時刻,搬運工人就上上下下越過鐵軌、月台、街道,頭上功夫不分晝夜一點也不馬虎。
車站裡穿梭著人群,不分男女、強壯或柔弱
皆可見多人頭上頂著,用布包裹著的自身行囊
好似全部家當都在頭上
這身皮囊移動,全部家當就跟著移動
看似辛苦,或也是自由,沒有身外物太多牽絆
行李在鐵軌的那頭,隔著幾條鐵軌而聚集著
只見搬運工人迅速地往頭上一丟
穩重地下月台,跨過鐵軌再上月台
如是反覆幾趟,好像是家常便飯
我跟隨在搬運工人之後,享受著輕鬆的轉換
不知該慶幸還是愧羞
慶幸自我條件的幸福,羞愧讓別人為我服務
這種感覺是矛盾和不知所措的
從白日的興奮思索到天黑的迷惑
疑惑的黑夜裡,連景色都是虛幻的
已經想過許多次,或許
下次旅行時,就只攜帶一個小背包的行李
不必有太大太多的牽絆
終究
這只是一身臭皮囊而已
下次
一個小背包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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