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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晨,沿著窄小的街路,越過東岸的村落,陽光不清明,流轉在烈日與陰涼之間。當地人居多的東岸早上,就如一般海邊小村,悠閒的風吹過椰子樹林,衝浪的風箏也跟著吹著。留下還在做夢的三人,獨自走了15分鐘,從最熱鬧的D-mall街區切入西海岸,既使時間尚早,西海岸的島上生活已經蠢蠢欲動,連自己的感覺都動了起來。
長灘島西岸的白灘(White Beach),太陽還沒熱絡,人們卻早已打破椰樹林間的寂靜,觀光客在海洋上嬉戲,兜售攤販集聚海灘沙路旁笑迎客人,整排的餐廳裡忙碌著準備當日的食物,早餐店家聚集了睡眼惺忪用餐看海的顧客,從他們的臉龐可以想像出昨夜的狂歡,沙路上行人稀少,走在四公里長的白色海灘與餐廳間,比起午夜,清晨的西海岸似乎悠閒多了。
雲層低低挨著海面,遼闊的海洋上飄著稀疏晨泳者的驚嘆聲,想必興奮中有著海水的涼意吧。四公里,左右怎麼轉頭換方向看,都只有白沙與椰樹林。水面上大都是度假的遊客,悠閒中驚訝的是見到一位當地小女孩,腳往後抬地高高的,自學式般,獨自用力地在淺灘上學習游泳,雖然身體臥在沙上,似乎想像自己就沈浮在水中般地腳踢著。看了很久,依舊沒有搞懂當地小孩自學式的游泳秘訣,原來,海洋邊的小孩是這樣游會泳的,驚嘆。
另一批是當地來的小學生旅遊吧,青藍色的制服穿在黑黑的皮膚上,沙灘上道地熱帶小孩的模樣,歡聲雷動地迎面走來,如靛藍的海水一時湧上沙灘,穿梭在他們之間卻如悠游海洋上,似乎也潑滿了整身的濕漉。喜歡這時沒有觀光卻很有地方性的味道,這是我想要的長灘島Boracay。
沙灘上的刺青早已忙著,是回歸原始抑或現代,或許在追求現代的潮流裡,遺忘了原始存留的色彩。
更有特色的是椰樹下的戶外按摩,按摩每個國家都有,但在遙長的白沙椰子林下,聽著遠洋拍打而來的海洋與海風,卻只有長灘島才能深刻體會得到,那椰樹們不是整齊高直的,是向著海洋的呼吸聲而生長的。我們三人組就曾面像夜晚,聽著沙沙的椰林追風聲與清澈的海洋聲響,享受了長灘島椰影中微風吹頌的全身按摩,那椰風,值得追憶。
雖寂靜無語卻最惹人喜愛,那椰樹林就沿著四公里的白沙灘銜接著,自然彎曲的面向著浩瀚海洋,世界上不知還找得到這麼大片海洋邊的椰樹林麼?總覺得這片椰樹有知覺地對著海洋細語,為酷熱的水面,透露著陰涼的想像。烈日的長灘島,僻蔭的椰影,與海洋、沙灘一起譜出了熱帶海洋景色。
行者無疆:
每天中午到下午都是這樣,是在屋裡吹海風聽海洋聲音度過的,身處天堂就繼續神遊。
奧地利表象很熟內裡卻陌生的很,了知奧地利農村用最儉樸的方式抵達了高級自然化狀態,那裡看不到別墅度假村之類損害自然風光的城裡人足跡,甚至每天必需的小車與摩托車都藏在屋後,因唯恐這種現代化的物品竊走了渾厚的自然,能見的卻是女主人在屋前劈柴,與木柴壘成的一堵漂亮的矮牆。他們要回歸自然,先把自己回歸了,難怪有繞口令說:奧地利的山區農村由於居住著非常合適的人,因此非常適合人居住。
沒想到塞爾茨堡因自閉而雄偉因膽怯而龐大,這個城堡建在懸崖峭壁之上,上去萬難,它先以世俗笑鬧自成日月,據說建造這麼大是因為城堡大主教與百姓關係不好不願出門也不敢出門,更傳說城堡修道院墓地中安葬著石匠的七個妻子,他們都因被石師胳肢,其養難忍大笑而死。余秋雨說,人人都會死,也都會笑,卻從來沒有想過可以笑於死,死於笑。而最後告別這世俗笑鬧讓塞爾茨堡問鼎偉大的是莫札特,但是帶給世界美好音樂的天才,出殯那天沒有音樂、沒有親人,只有漫天大雪、刺骨寒風,最後一個掘墓老人把那口棺材埋進了貧民墓坑。原來,對歌德,莫札特現象是十八世紀永遠無法理解的謎,對愛因斯坦,死,意味著不能再聽莫札特。
怎麼老是這樣,連偉大的人都是孤孤單單且默默地離開這個世界,平凡的人又需要什麼排場。
有時對於特別在意的地方,總想好好規劃後再去,結果就遲遲未訪,布拉格就是,多少熟悉的橋樑與街道,多麼知名的溫泉與古城堡,只能一次次遊走在相片與書裡。走到布拉格,不得不想像卡夫卡的變形與荒謬,體會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不過,最讓人睜眼的,竟是它有個高水準的作家總統哈維爾,他說,既然由他來執政,就要從精神層面和道德層面來看待政治,爭取人性的回歸,他說,社會改革的最終成果是人格的變化,良好的政治理想都與文化有關,他說,自己作總統實在有太多的缺點,只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沒有權力的慾望,這使全部的缺點不會轉化為醜陋。他讓捷克人時時享受來自權力頂峰的美麗思想和語言,又經常可以在大街和咖啡館看到他與夫人平凡的身影。看,一個作家總統。
了知歌德與席勒的友誼,歌德在席勒死後又承受了二十多年的刺心懷念,病中的他不清楚席勒死時窮困的安置,當時,他把亡友埋葬在自己心裡了。二十年後歌德在一片白骨中辨認,僅藉著長時間對視顱骨,那強烈無人對話的孤獨,都變成自言自語。有趣的是百年之後,席勒的棺柩可能因疏忽居然多出了一個顱骨,余秋雨定論,在一個沒有歌德的世界,席勒若脫身而出也只能領受孤獨,因此他自甘埋沒。說的是,一切過眼煙雲必然會飄繞於千古峭壁,而千古峭壁也不會拒絕,拒絕了,就顯得過於單調。
黃昏前的習慣,也常常沿著早晨相同的路線閒逛到西岸白灘(White Beach),景物相同視覺與感受並不一定一樣,此時的白灘,漸漸走入一天中的精華片段。
D-mall是西岸白灘的商店集中區,也是進入白沙灘的主要入口與幹道,各種新潮泳衣服飾、食品用品藥局與紀念品商店、旅行社等應有盡有,幾乎旅遊上的必需事物都能在此找到。
最讓我覺得新奇的是那家Mister Donut,小小一個攤位擠在轉角,想必這裡也有很多山寨版吧,不知那麼大店面的Discovery服飾店是否與世界連線,不過可以確知的是那家星巴克咖啡店一定是正版的。
沙灘道路邊的小攤子佈滿在地上,販賣著太陽眼鏡、假錶、皮帶與珠寶石頭等小玩意兒,刺青小攤也有幾個,當然沿路兜售你航行、潛水、離島行等水上運動的當地專家沿路皆是。午後的白沙灘是靜止不了的。
海洋遼闊、鼓滿帆的風帆沿白沙灘飄著,橙色調的水面上亦遠近地盪著點點風帆,夕陽就在水線的那方緩緩地接近海洋,不斷飄向海平面盡頭的無數風帆,似乎在追逐著落日,是追逐夕陽亦或是青春的時光。
我們亦曾如是地看著黃昏就這樣消逝,滿足地在水面上風帆下感受美麗將盡的腳步。
入夜後的白沙灘總是進入喧嘩,遊客如織地湧進了挑不完的各式餐廳,在整條四公里的沙灘上,北向餐廳(從D-mall進去右轉方向)較昂貴些,當然人較少較安靜,裝飾也比較有味道。這裡有名的是Discovery shores的沙灘餐廳,餐桌就在沙上,BBQ也在現場,他們的自助式晚餐餐點精緻價錢也合理。
至於沿岸南向(從D-mall進去左轉方向)的沙灘餐廳,連接不斷的冰架上擺滿了吸引人的各式樣海鮮。書裡網路裡介紹的餐廳好多個,我們偏好Nigi Nigi的海鮮BBQ,以及著名烤豬肋骨排店裡的香蕉和芒果shake,他們的超濃超好喝。夜晚坐在微風吹著的椰子樹下,來杯超濃的芒果shake,聽著海洋傳來的海上聲響,超享受的說。
更晚,那就是沙灘音樂上揚了,每兩三家餐廳就擁有他們獨立的沙灘音樂bar,有個人自彈自唱、數人合唱或是耍火球的特技表演。大多數的人靜靜地坐在沙灘上,盡情地享受他們喜歡的歌手,在海洋上的夜裡釋放著個人的獨特韻味。在這裡,夜晚沒有盡頭,午夜12點後,pub才正要上場,不過,我是怕擁擠與吵雜的人,所以,這些事只能問我那年輕的朋友了。
如是長灘島西岸白灘的典型一天,其中或有著稍微的變化,如浮淺去看魚去游泳去散步去,終究都是與海有所關連。
來長灘島,不下海,總枉費了小小島嶼的大大美名。
住:
西岸住宿旅社多,旺季前往最好先預定。這些是Boracay旅遊手冊上提供的度假旅館的一些資料:
Cohiba Villas 網站 http://www.cohibaboracay.com/
Mandarin Island Hotel 網站 http://www.boracaymandarin.com/
Deparis Resort 網站 http://www.deparisboracaybeachresort.com/
Sulu Plaza 網站 http://www.sulu-plaza.com/
Lazy Dog 網站 http://www.lazydogboracay.com/
Holiday Resort 網站 http://www.boracayholidayresort.com/
Oro Beach Resort / Las Brisas / Peninsula 網站 http://www.boracaytrinidadresort.com/
Ocean Resort 網站 http://www.boracayoceanclub.com/
Breeze Resort 網站 http://www.boracaybreeze.com/
Hotel Island 網站 http://www.hotel-island-boracay.ph/
食:(是當地朋友提供的)
Craft's 超市樓上的印度菜很不錯,尤其是Korma(咖哩的一種)。
Lemon Cafe 在 D mall 裡,好吃但是很貴。
Dos Mestizos 的西班牙菜挺好吃的。
Nigi Nigi 的菜不錯也比較便宜,他們的Bloody Mary很好喝,但要指定 Noli(bartender) 做,他們的 Margarita Pizza 和 fried garlic prawns 好吃。
Discovery Shores 隔壁的 Kasbah 有很好喝的 Fez ,那是一種類似Mojito的cocktail 但更好喝。
在所有Boracay沙灘上,通常在晚上七點以前的Happy Hour時刻,飲料都是買一送一。
其他在網路上或長灘島當地的旅遊手冊都詳盡地介紹了島上的食宿,手冊可以在機場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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